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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孟周十二周年联图文活动]雨落有晴天

上一棒 @一只胖球 

同一时间段   @良酒有汤 

下一棒   @孟那个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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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良,养成,伪骨科,年龄差十五岁,双向暗恋

  

年上温柔孟x外冷内热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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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无尽夏,雨落有晴天。

 

 

正文

  

“孟医生!”

 

孟鹤堂回过头,看见那个才堪堪有他肩膀高的小孩朝他跑过来。

 

“没大没小,叫爹。”他的语气是严肃的,脸上却挂着笑。

 

“孟鹤堂。”

 

“……”孟鹤堂似乎是在多日来屡试屡败中妥协了,“叫哥也行。”

 

“孟鹤堂!”

 

“臭小子。”

 

“臭大人。”

 

……

 

这么你一言我一语间,已经是日常的拌嘴,旁边的护士都在笑着窃窃私语,然后时不时分两眼装作不经意地看向孟鹤堂的方向。

 

这位孟医生,是一位g市医院年纪轻轻却医术高超的外科医生,年仅二十五岁,

 

他对待病人耐心十足,对待工作认真至极,对待同事温柔得体。

 

对待周九良却恨不得把这小子塞回他娘肚子里,仿佛这样他才能消停下来似的。

 

当然,十岁的小孩不可能有个二十五岁的爹,他俩长得也是毫无瓜葛。

 

这可就要提起一段往事。

 

当年其实孟鹤堂是被周家人从医院领回来的,因为这孩子执拗地坐在急救室门口,整整一天一夜没合眼,仿佛靠瞪就能把他那已经断了气的母亲瞪回来似的。

 

他也不像寻常小孩一样哭闹,只是睁着眼,眼底下是两团乌青。

 

彼时还是还是二十年前,周九良的奶奶——陈慧珍还是这家医院德高望重的外科医生。

 

她那会还很意气风发,活脱脱一个女强人的样子,一天到晚不知疲倦地呆在医院,铁了心要将自己的一生送给这个伟大的职业。

 

那会已经是凌晨了,虽然医院二十四小时都是人来人往,但这个一动不动的小孩子,也是不多见的。

 

她其实过来劝过孟鹤堂几次,但孟鹤堂就坐在那里盯着急诊室,一句话也不说。

 

陈慧珍叹了口气,找了前台的小护士要联系孟鹤堂别的亲人。

 

得到的结果只有——这孩子是个单亲家庭,除了他刚刚过世的妈妈外没有别的亲人了。

 

可是让这小孩自己在医院待下去也不是事儿,陈慧珍蹲下来道:“你家在哪里呀?”

 

孟鹤堂看着眼前温柔的陈慧珍,酝酿许久才开口:“家,被那帮坏人拿走了,我不知道去哪,只能等妈妈来接我。”

 

他还太小了,不知道什么叫死,不知道他们家欠了债。

 

于是陈慧珍不忍心,把他领了回去,本意是先住两天再考虑后来,没想到这一住——就是十二年。

 

陈慧珍也有个儿子,叫周晨光,比孟鹤堂大四岁。

 

不知道是孟鹤堂太成熟了,还是周晨光太皮实了,俩人玩起来毫无代沟,于是就在玩闹中度过了一段很美好的时光。

 

转眼到了孟鹤堂十二岁那年,陈慧珍因为高强度工作而倒下了。

 

那么美丽而要强的陈慧珍,如愿以偿地将生命奉献给了岗位。

 

周晨光的父亲也在妻子离开的第二年患病离世。

 

好在周晨光已经十七岁了,他已经可以撑起一片天了,于是辍了学,一门心思打工供孟鹤堂上学。

 

每次孟鹤堂提出要辍学的时候,周晨光都扯着他的公鸭嗓:“你可是我弟,好好学习,回头等你工作了当了大老板,你哥指着你养呢。”

 

孟鹤堂眨了眨眼,隐去了眼里的泪光:“好。”

 

周晨光结婚早,虽然还没到领证的年纪,但是已经办完了婚礼,他们也不讲究这个,就因为他媳妇已经怀了孩子。

 

在重新拾掇好后,他们应该笑着面对未来。

 

可是低谷总是伴随着低谷,天不遂人愿。

 

周九良出生的那年,孟鹤堂十五岁。

 

一家人都一心盼着这个孩子的到来,这个孩子是支撑他们继续走下去的动力。

 

周九良两岁生日那天,孟鹤堂十七岁。

 

他不辜负周晨光的期望,被保送到了g市医大,是远近闻名的一本大学。

 

然后。

 

就在他抱着一束无尽夏走向周晨光夫妇二人为了同时庆祝孟鹤堂报送大学和周九良两岁生日的餐厅时。

 

一辆失控的、满载货物的卡车。

 

倾倒在了周晨光夫妇所在的车上。

 

孟鹤堂刚刚领着周九良过来,要和他下班的爸妈汇合。

 

那一刻,孟鹤堂只觉得天旋地转,他的睫毛随着爆炸的余波颤了颤,下意识捂住了周九良的眼睛,让他什么也看不到。

 

“发生什么啦?”周九良还小,说话还不利索,但已经学会了毫不客气地叫他的大名,“孟鹤堂?”

 

警笛声和耀眼的火光,如同诅咒一样烙印在孟鹤堂的噩梦里。

 

那束象征着顽强不屈,苦尽甘来的无尽夏,掉在了测爆炸的残骸旁,被染了脏。

 

他在手术室前颤抖着抱着周九良,眼泪断了线一样落下,怀里仅剩的温热,是他的全部了。

 

和十二年前一样,他此刻是那么绝望。

 

周九良不明所以,用自己的小手给孟鹤堂擦眼泪:“不哭了孟鹤堂,咱们去找爸爸妈麻吧?”

 

孟鹤堂闭了闭眼,试图压下那如同海啸般涌来的巨大的悲伤。

 

“好,咱们回家。”

 

……

 

 

直到脸上传来熟悉的触感,孟鹤堂才猛地回神。

 

周九良的手放在他脸上:“咋了?从医院回来愣了一路了。”

 

“没事,下车吧,今晚上吃啥?”

 

“烧茄子,让你尝尝我新研究的做法,进步了好多。”周九良骄傲地撅撅嘴,下了车。

 

倒不是孟鹤堂不会做饭,主要是他下班晚,还累,吃饭就容易糊弄,在周九良学会做饭后实在看不下去。

 

这位十分成熟的孟鹤堂口中的“小屁孩”周九良包揽了孟鹤堂的一日三餐包括夜宵。

 

俩人早上一块吃早饭,一个上班一个上学,中午孟鹤堂就吃周九良给他做的便当,晚上周九良去接孟鹤堂,俩人再一起回家,周九良学校离医院很近。

 

 

 

他们家就坐落在一个不新不旧的小区,一间不大的房子,两室一厅,不过六十平。

 

是在卖了老房子后寻摸的新住所。

 

不大,但是是买下来的,自己的家,很安心。

 

“孟鹤堂!”

 

“叫哥。”

 

“孟鹤堂,来尝尝。”周九良习以为常地忽略了孟鹤堂对于他称呼的纠正。

 

二人坐定,都开始埋头干饭,不一会儿就利落解决。

 

“今天到你洗碗了。”

 

“这么快,”孟鹤堂瞅了眼餐桌边上的日历。

 

“不许耍赖。”

 

……

 

就在孟鹤堂任劳任怨洗碗的时候,周九良突然抱着胳膊靠到门框上,举手投足俨然已经是个小大人。

 

孟鹤堂听见动静,但没回头:“写完作业了?”

 

“早写完了。”

 

“有何贵干?”

 

“也没什么,就是……”周九良笑了笑,眼里露出一些不可捉摸的意味,都体现在嘴角上了,“今天中午我回来的时候,王姨又问我你有没有女朋友——”

 

“打住。”孟鹤堂打断了他的话。

 

周九良笑了笑:“这有啥嘛,你现在不谈回头老了就没人要了怎么办。”

 

“小屁孩,老关心我终身大事干嘛。”

 

“这不怕你孤独嘛。”

 

“得了吧,回头我真结婚了,谁照顾你?”

 

“我能照顾我自己啊。”

 

“省省吧,你才多大,初中都没上,”孟鹤堂把碗放回碗柜,洗干净手转过身面对着周九良:“我这不还盼着你给我颐养天年呢吗。”

 

 

 

 

这话好像孟鹤堂不是说来玩的,他真就在一堆花痴小迷妹的情况下,单到了周九良十八岁。

 

但这不是最匪夷所思的,更难以置信的是,孟鹤堂养了这么多年的活宝,哎,渐渐变得不活泛了,变成小木头人了。

 

“九良。”

 

“孟哥,”周九良点了点头表示打招呼。

 

不仅性格闷了,也规矩了好多,虽然他俩这辈分还没到论兄弟,但是叫爹周九良不愿意,叫叔孟鹤堂又不愿意。

 

那就哥吧。

 

孟鹤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个闹天闹地就不闹脾气,怼他怼他还是怼他的小屁孩,长大了。

 

不再脆生生地一开口一个“孟鹤堂”了,也老老实实规矩叫孟哥,自闭的时候还叫孟医生。

 

周九良的个子仿佛上了锁一样,在和他一边高后就定了格,小时候的肉也没了,成了个一戳脸没啥肉的高冷小青年。

 

以前是说一句回三句句句有理,现在是说三句怼俩字叫孟鹤堂哑口无言。

 

周九良倒是不问孟鹤堂到底啥时候着急自己终身大事了,反而是孟鹤堂挺意外的,这孩子在高中一帮小大人堆里混出来,居然出淤泥而不染,恋爱抽烟喝酒样样不沾,学习成绩却样样都行。

 

“怎么样,以前不告诉我,现在都高考完了,总能跟我说说,你未来想考哪吧,有什么打算。”

 

倒不是孟鹤堂不关心,他天天都问,后来问得周九良直接住了宿躲,但刚住没一个月看见孟鹤堂又恢复三餐不按时,周九良只能又回来。

 

虽然他高三没时间做饭,但是只要他回来吃,孟鹤堂就老老实实按时吃饭。

 

于是孟鹤堂也只能作罢,孩子高三压力大,他不能再给一份了。

 

但是现在毕业了,不一样了,刚高考完第三天,说啥这小孩也歇过来了,该问正事儿了。

 

周九良面对他的盘问,默默抬起头:“我不出省。”

 

“嗯,省可大了呢。”

 

“……”周九良拒绝孟鹤堂这种循序渐进的套话方式,但又无可奈何:“不出市区。”

 

“市区内你这个分上哪个大学都是暴殄天物,想什么呢。”

 

“我……”周九良放下碗,抿了抿唇,慢慢开口:“……我想报医大。”

 

……

 

孟鹤堂有一瞬间的怔忡,问道:“你想当医生?”

 

“嗯。”

 

孟鹤堂还想开口再说点什么,但是他知道周九良一旦认准了什么,八十匹马都拉不回来。

 

“离家近,学校也好。”

 

将来还能和你一起上班。

 

周九良默默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抬起头和孟鹤堂对视。

 

孟鹤堂败下阵来。

 

“你要真的乐意,那我没意见,想报哪个专业?”孟鹤堂问着,随手拿起水杯。

 

“临床医学。”

 

孟鹤堂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

 

“咳咳咳……”他没好气地接过周九良递过来的纸巾,“你真的想当医生?”

 

“嗯。”

 

周九良垂下眼,孟鹤堂什么也看不出来。

 

他倒不是反对周九良有什么自己的喜好,就是怕他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别的一些原因开始学的。

 

比如周晨光夫妇。

 

比如陈慧珍。

 

当然,孟鹤堂心知肚明这一点——他报这个大学的初衷,就是因为陈慧珍和周晨光夫妇。

 

他不希望周九良在这条不开心的路上继续走。

 

“我考虑了很久,我很确定。”周九良抬起眼看着孟鹤堂,“我很确定。”

 

少年人的五官轮廓都已经长开,和孟鹤堂剑拔弩张的时候也不落下风。

 

“我要当一名医生,我想……世界上无力的事情,可以更少一些,然后,我还能……”

 

更靠近你一步。

 

才能有说出那句话的勇气。

 

二人沉默良久,孟鹤堂叹了口气,拍了拍周九良的肩膀:“这条路很难。”

 

“你都走过去了。”

 

“……好吧,那等你追上来,咱俩一起走。”

 

周九良笑起来,眉目间尽是冰消雪融后的和煦暖阳。

 

 

 

大学生活总是刻在人生这本书里浓墨重彩的一章,鲜艳的要命。

 

少男少女情窦初开的不在少数,周九良出入校园都可以看到一对对情侣。

 

他还是一个人,天天抱着书冷着脸独自呆着,仿佛靠近他三米以内就能冻上。

 

这下就是有女生喜欢也不敢凑上去,生怕周九良的眼神把她们冻傻。

 

直到那天孟鹤堂开车来接周九良去吃饭,他换下了白大褂,穿着深灰色的大衣,嘴角挂着笑靠在车边。

 

靠,这他妈谁看谁不迷糊。

 

路过的女生偶尔有人三三两两地去问孟鹤堂要微信要电话,都被孟鹤堂一一温柔地回绝了。

 

就在周九良走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这样一幕——

 

俩女生正围着孟鹤堂,羞涩地笑着,孟鹤堂也笑着和她们说着什么。

 

周九良冷飕飕地走过去,孟鹤堂大老远就看见了他:“你怎么来那么晚。”

 

“我微信跟你说了,我要给老师送个东西再来,早知道你在这这么开心,我再来晚点了。”

 

他一次性说这么多话,一看就是心情不好,孟鹤堂十分有眼力见地打发了那俩还不死心的女生,然后贴心地打开车门:“我的错,还请周先生原谅我。”

 

“孟医生,幼不幼稚。”

 

周九良侧过脸淡淡地笑了笑然后上了车,孟鹤堂立刻眉开眼笑地也上了车。

 

“这帮小姑娘对你来说,你纯粹是老牛吃嫩草。”

 

“啊……谁在咱车里熬醋了,我怎么闻见一股子酸味儿呢……”

 

“这有什么可吃醋的!我就是在陈述事实。”

 

眼瞧着人要炸毛了,孟鹤堂赶紧伸手给他顺了顺毛:“哎呀哎呀,开玩笑嘛。”

 

“您老人家不是嚷嚷着饿了吗,又不饿了?”

 

“什么老人家,我才三十三,这年纪刚刚好,倒是你,小屁孩,放古代都没成年。”

 

“照你这么说,古代你这个年纪的孩子都十岁了。”

 

“没事,我孩子今年都十八了,不着急。”

 

周九良瞥了他一眼,然后转过头,靠近静静地凝视着他。

 

孟鹤堂也转过头,下意识往后挪了挪。

 

看着对方清冷的眉眼,因为天冷冻得愈发冷淡的唇(我是分割线)色,他恨不得一探头就亲上去,狠狠咬着人的唇(我是分割线)瓣。

 

孟鹤堂动了动喉结,还是败下阵来:“我的错我的错,你再这么盯一会你哥就要被你冻住了。”

 

周九良还是一言不发地盯着他:“哥,你打算找女朋友了吗。”

 

孟鹤堂垂下眼,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了敲:“不着急,再等两年吧……”

 

“孟哥。”

 

“嗯?”

 

“我可以搬出来住的。”

 

二人就这么长久地对视着,谁也没说话。

 

沉默中掺杂着对方看不见的波涛汹涌,每一处浪花都在诉说着什么。

 

他是怎么喜欢上周九良的呢?

 

孟鹤堂知道自己不是个只看脸看身材的人,但是他在屋子里不知道多少次撞见刚刚洗完澡的周九良的时候,那种朦胧的感觉又让自己不能忽略。

 

少年的身条一天天如新芽般成长,总能在同一屋檐下的某个时刻展现出其引人注目的一面。

 

这种想法折磨得孟鹤堂在许许多多的夜晚辗转难眠。

 

他看到过网上很火的一句话,“坐在篝火旁边的人,怎么可能感受不到篝火的温度。”

 

但是周九良就像熄了火,烧完了的灰烬,冰凉又难以捉住,飘飘荡荡地落在地上,角落里,怎么也找不到了。

 

孟鹤堂很害怕,但作为一个成年人,他清楚的知道:自一年多前其自己认清心意的那个时刻,他就不会爱上别人了。

 

他试图按捺住心中疯狂的情绪,却以失败告终,只能狼狈地扭过头,祈祷自己狂跳的心脏不被发现。

 

“不用搬,”孟鹤堂微微低头,“饿了吧,咱们去吃饭。”

 

这样不行,怎么可能!?

 

他们俩,自始至终都是……亲人。

 

他不想对不起周晨光夫妇,让他们唯一的儿子走向一条不归路。

 

这一路快的要命,以至于孟鹤堂停车时也没能平缓狂跳的心脏。

 

救命啊……

 

他觉得自己必须立刻逃出这个时不时传来周九良身上淡淡的洗衣粉味道的空间。

 

刚刚转身要拉住车门,下一秒还停在方向盘上的手就被抓住了手腕。

 

“孟鹤堂,”周九良平静道,“你怎么了?”

 

这一个个听起来毫无波澜的字,一点点冲击着孟鹤堂最后的心里防线,以至于他没注意到那个许久未叫出口的称呼。

 

不可以……

 

不可以……

 

不可以……

 

周九良伸手轻轻转回孟鹤堂的脑袋。

 

“你口中的大人远比我想象的还要迟钝,孟鹤堂。”

 

他探头吻了上去。

 

今天是十二月七日,明明不是同一天,明明季节都不一样,却总叫人想起十六年前的那场灾难。

 

孟鹤堂被周九良牵着,慢慢走向饭店。

 

但他知道,一定有什么不一样了。

 

周九良拿出一束无尽夏,递给了孟鹤堂。

 

“今年是我的十八岁,孟鹤堂。”

 

是我们对过去阴郁告别的时刻,亦是我们的起点。

 

 

 

爱人来的总不会迟,他只是一直陪在你身边。

 

 

 

五年后,g市医院。

 

孟鹤堂不是第一次看见周九良穿白大褂,明明是炎热的夏天,站在他身边却总觉得冷静心安。

 

但是今天他总觉得哪里不一样。

 

不一样在哪呢?

 

孟鹤堂的目光落在了周九良胸前的名片上,那里用正楷体印了几个大字:

 

“外科实习医生,周九良。”

 

 

我来拥抱我的晴天。

 

 

 

窗外雨声淅淅沥沥,长久地下着,连着浓稠的黑夜在不停地浸湿大地。

 

但周九良知道,这雨总会停,天也总会晴。

 

一如我爱你,迎接每一个有花开的夏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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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观看~这几天身体有点儿不舒服,本来打算七千字+的,只能寥寥草草勉强接近六千字。剧情可能有点拉胯,我后期就当纯甜饼写啦🤧

小哥俩光芒万丈的十二周年,接下来也请一起走!

十二周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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